如何在英文論文裡正確使用逗號：逗號與關係子句（第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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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文章是如何使用逗號一系列文章的第四部份，以回應我們之前所收到詢問關於逗號使用的問題。

今天我們的任務是了解如何針對關係子句使用標點符號。以最簡單的術語來解釋，關係子句是以關係代名詞為開頭的子句（which, that, who, whom, whose）。讓我們先來看看關係子的例句：

Researchers, whose papers are frequently rejected, start to believe that editors and reviewers personally dislike them.

這個句子雖然正確卻未表達出作者的意圖。以下是作者的本意：

Researchers whose papers are frequently rejected start to believe that editors and reviewers personally dislike them.

有差別嗎？第二個版本的例句顯示，句子是關於一群研究者，「其論文常常被拒絕」。在各地有許多研究者，他們當中只有一些人遭受這樣的狀況。第一個版本表達的是所有的研究者相信編輯及審閱者個人不喜歡他們。因為逗號的關係，關係子句必須解讀為關於「所有研究者」的補充訊息。嚴格來說，第一個句子可以按以下方式改寫：

Researchers’ papers [all of them] are frequently rejected. Researchers start to believe that editors and reviewers personally dislike them.

以這種方式改寫句子反映出原來的句子將關係子句描繪成補充的部份。但是，作者的目的並不是提供關於這群研究者的額外資訊；相反地，作者希望針對討論中的特定族群的人下定義。在改寫的版本裡少了逗號，說明了關係代名詞之後的資訊對先行詞而言是不可或缺的。

Researchers whose papers are frequently rejected start to believe that editors and reviewers personally dislike them.

粗體的部份強調關係子句的整合，這樣的整合透過沒有使用逗號的方式傳達給讀者。當我們真的使用逗號時，我們是告知讀者我們提供了補充的資訊。 選擇這個範例是因為很容易發現在原來句子中的標點符號很可能造成誤解。在解釋如何針對關係子句使用標點符號方面，最大的困難之一是按照上下文來決定標點符號的使用。

我告訴學生記住所有我說過關於如何在關係子句中使用標點符號的內容，當他們將這些規則應用到自己的句子上時，他們才會了解關係子句是不可或缺或是補充的部分。 現在讓我們看看更多的範例，加強分辨必要性或補充性的關係子句之間的不同。

There are many possible topics that can be used to write and publish a paper.

關係子句對「topics 主題」的意義是不可或缺的。句子本身不只是告訴我們有許多的主題，而是告訴我們有許多能以特定方式使用的主題。

The novel approach that was articulated by Chen inspired the method outlined in this study.

這個句子告訴我們是什麼促使這個研究所提到的方法，而這不是隨便任何一個方法：其為陳姓研究者所提出的新方法。 同理，關係子句對於「new approach 新方法」而言是不可或缺的。現在，讓我們看看補充性關係子句的一些範例：

Given the economic conditions in Thailand, which is located in Southeast Asia, government programs for stimulating local business is essential.

在這個例子裡，關係子句的先行詞在沒有關係子句的情況下已完全充足。國家是一個很有用的範例，因為很容易發現您不需要任何額外的資訊來得知泰國所意指的是什麼。其在所處大陸的地理位置顯然地是補充性的資訊。以下是最後一個範例，同一個句子有三個不同的版本：

The articles, which stem from the 1960s and the early 1980s, show Smith emphasizing the use of grammar in classroom instruction.

The articles that stem from the 1960s and the early 1980s show Smith emphasizing the use of grammar in classroom instruction.

The articles which stem from the 1960s and the early 1980s show Smith emphasizing the use of grammar in classroom instruction.

前兩個句子遵循我已討論過的形式。我選擇此範例是因為它顯示出，當我們對所需要的標點符號不清楚時，模稜兩可的問題則立即出現。第一個句子討論一組的文章，並且使用關係子句來提供關於文章何時撰寫的額外資訊。另一方面，第二個句子使用關係子句來界定特定部份的文章。

第一個句子意味所有的文章是在60年代及80年代早期時撰寫的。第二個句子則存在著更廣泛範圍的文章，或許是指跨越更廣泛的時間框架；作者將您的注意力轉移至該廣泛範圍的一部份。

對作者而言，釐清句子所指的是哪一個意義是很重要的。就我個人的經驗，決定如何針對關係子句來使用標點符號，經常能協助我釐清自己想表達的意思。同樣地，在跟學生討論這個問題時， 常常發現他們不太確定自己想透過選擇使用標點符號所希望傳達的是什麼。

然而，第三個句子呢？這個句子跟第二個句子一樣或是不同？換句話說，是否可以用「which」引入必要性的關係子句？答案是「可以的」。如果資訊是必要性的，請略過逗號；如果資訊是補充性的，則使用逗號。這樣來區分是再簡單不過了！

鑑於這個主題所產生的普遍不確定性，我們該怎麼做呢？我個人的偏好，就僅僅是個偏好：­「that」絕不與逗號一起使用，「which」可和逗號一起使用。這個用法的第一部分是無懈可擊的：沒有人使用「that」來引出補充性的資訊。讓人頭痛的是第二部份。 讓我們來看一下這個簡單的表格：

我偏好以「NO」這個字來取代這兩個問號。再重述一次，並非是因為我認為使用「which」是錯誤的，而是因為我喜歡將「which」及「that」保留作為其他用途所帶來的清晰度及簡單性。

我由一個重要的問題著手：我需要使用逗號嗎？將這個問題作為自己在決定該使用何種關係代名詞的基礎。我只透過這些措辭向學生解釋這個問題，一旦解決了如何使用標點符號的重要問題，則可以按自己希望自由地選擇使用關係代名詞。

然而，我確實強調在給予科學寫作上的建議時，這樣的區別經常被視為較為絕對的用法。不論這是否始終是正確的，我建議準備科學論文的學生，將「which」保留給需要使用逗號來傳達補充性訊息的情況。對我而言，一切都歸結到這個原則：如果我們的讀者可能察覺某特定用法是模稜兩可，即便我們知道這是完全可以被接受的，避免這樣的用法是有其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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